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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节(1 / 2)





  祁淮小心的呼吸,生怕惊扰了她的梦,探身见她的脚露在外面,不由得皱眉,轻轻坐起身,探身拉着床尾的被子想帮她盖上。

  可是她没有穿罗袜。

  祁淮呼吸一乱。从前与他同睡,她包裹的严严实实,除了脸和手,没有一丝一毫露在外面。他自然没什么想法,毕竟他看着她的脸便满足。

  可是如今不同了,人都是贪心的,他想要的更多。

  原来裴昭颜平常是这样睡的,看来他以后要多多翻窗……祁淮一边唾弃自己的想法,一边诚实的舔了下唇,没急着帮她盖被子,而是去了床尾,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脚抬起来,放在被褥上。

  她的脚趾动了动,想要缩回去,祁淮一手抓住她的脚腕,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玉足。

  这么凉,自然要亲手暖。

  祁淮的目光飘向她的脚腕,跟随自己的心意,慢慢揉了揉,可是半盖在被褥里的腿露出一抹莹白。

  难道……祁淮蓦地想起昨日的梦,他喉间干渴,慢慢的把被子掀起来,又火速盖上。

  她穿着极为宽松的诃子,长度及膝,却因着她不安的扭动,如今已褪到了大腿。祁淮傻了,攥着被子的手微微颤抖,他有些难以置信,裴昭颜就寝的时候居然只穿这些?

  怪不得她与他同睡的时候总是动来动去,原来是因为穿的多不舒服。

  手中的玉足又动了动,祁淮回过神,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,借着朦胧的光瞧了瞧干净的手掌,蓦地松了口气。

  忍着体内拼命叫嚣着的疯狂,祁淮克制着自己的动作,慢慢开始把玩。

  像是一颗颗圆润的粉珍珠,他挨个捏一捏,瞧着珍珠滚来滚去,他又把手放在盛放珍珠的玉足上,滑腻柔美,在红色帷帐的映照下变成浅红色。

  他欣赏了一会儿,怕她冷,终于放进了被窝。

  祁淮盯着裴昭颜瞧了片刻,见她依然睡着,对此一无所知,他便开始肆意妄为。床帐中窸窸窣窣一番,珍珠上下滚动,也不知撒落到哪里,偶尔触碰到形状狰狞的珊瑚,想躲避,却又挣脱不开。

  良久,祁淮停了下来,回过神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他却并无懊恼,只余新奇。

  原来与裴昭颜在一起是这个滋味。

  他胡乱擦了下,正想躺回去,外间有异动传来,他屏息凝神,飞快的钻进被子里。周围全是他留下的味道,祁淮慢慢往上,一路吻过去,便听见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。

  是宫女听到响声来查看一番,祁淮没在意,等她走了,他便回到床头,拥着依然沉睡的裴昭颜,稀罕的瞧个不停。

  也不知道她白日做了什么,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醒。祁淮心满意足地亲了她一下。

  还惩罚什么,疼她还来不及。

  这样想着,他竟有些期盼裴昭颜永远不让他进明华宫,这样他每晚都能瞧见她妩媚的模样。到那个时候,或许她有孕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

  想了半晌,祁淮觉得自己的想法着实有些可笑,他的额头抵着她的,无比贪恋的吻了下她的唇。

  裴昭颜晚上吃了饴糖吗?怎么这么甜?

  他忍不住又亲了几下,见她又挣扎起来,气的捏捏她的鼻子,睡觉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娇气。

  天光大亮,薄雪飘飘而落。

  裴昭颜是被冻醒的,她裹紧被子,依然挡不住手脚冰凉,意识慢慢清晰,她朦胧的想起昨晚的梦。

  真是奇怪,明明这么冷,她为什么会做一个热的要死的梦?

  裴昭颜坐起身拉开帷帐,见窗子大开,猛地打了个哆嗦,喊道:“橙心、蓝玉,为什么要开窗?”

  蓝玉忙不迭跑过来关上,道:“娘娘,屋里有股奇怪的味道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发霉了,奴婢便想着散散味,没想到刚开一会儿娘娘便醒了。”

  裴昭颜吸吸鼻子,并没闻见,便也没当一回事,随口道:“没事,下次还是别开窗了,好冷。”

  “是,奴婢去把衣裳拿来。”

  穿好了衣裳,裴昭颜正要穿上罗袜,却看见脚背上有个乳白色的印记,她挠挠头,问:“昨晚我洗脚了吗?”

  蓝玉笑道:“娘娘睡糊涂了不成,昨日您还沐浴了呢。”

  “那这个是怎么回事?”裴昭颜自言自语,还没等她说什么,肚子便叫了一声,这下她便顾不得了,边穿边道:“我饿了,摆膳了吗?”

  “在摆膳了,娘娘先用膳还是先梳洗?”

  裴昭颜纠结片刻,还是老老实实去梳洗了,搽香膏的时候,看着一罐罐白色的香膏,她马上便释然了,定是昨日沐浴之后搽在身上的香膏。

  心满意足的吃着菜,裴昭颜抬头,又看见橙心和蓝玉在一起嘀嘀咕咕,连一向爱笑的蓝玉也神色凝重的模样。她好奇的问:“这几日你们怎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?”

  两人对视一眼,蓝玉开口:“娘娘,虽然这是您和皇上的私事,但是奴婢们还是想劝您一句……”

  “打住打住!”裴昭颜顾不得用膳了,连忙说道,“你们不知道我和皇上之间的事情,还是不要提了。”

  “可是娘娘……”

  话还未说完,便有个高亢的声音传来:“皇上驾到!”

  “咳咳咳!谁把皇上……咳咳!”裴昭颜噎了一下,也顾不上祁淮了,连忙喝了口茶。两个宫女也来不及欣喜,焦急的拍她的背,生怕她有个好歹。

  “爱妃怎么了?”祁淮毫无阻碍的进来,挥退众人,亲手给她拍拍后背。

  裴昭颜止住咳嗽,脸依然通红,她忘了行礼,颇为不自在的继续用膳,偶尔瞥一眼神色如常的祁淮,她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
  皇上怎么忽然过来了?明华宫的人似乎都是皇上亲自挑的,里面有几个“奸细”也正常,怪就怪她自己太单纯。裴昭颜忧伤地吃了口茶,依然没理他。

  可是眼角余光却全是他。